周婷面上飞红,轻哼一声:“我哪里就想这个了。”
“那你想了什么”胤禛拿手指揉她的耳垂,把耳朵上那个翡翠豆夹拿下来,张口就要含住,周婷头一偏,窝在胤禛怀里,眼睛盯着他宝蓝色菖绸的裤子,手指头不经意刮了一下,那里头的东西一跳,起来了。
胤禛只听见她缓缓吐气,口里一股甜腻腻的香气,喷在他耳廓上,抹了蔻油的那只手轻点红唇:“我想的,是这个呢。”胤禛身下一紧,喉节一动,眼睛热辣辣的,看得周婷闷在他怀里轻笑。
弘昍本是一个人在玩七巧板,不知怎么就回了头,张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住胤禛,叫他不敢继续动作,只好强压下火气,捏了她的下唇:“瞧我夜里怎么折腾你。”
事情果如胤禛料的那样,佟家不见了个庶子,隆科多着急上火,其他人却没甚反应,玉柱阿玛额娘是那个样儿,平日里有身份人家的孩子哪里愿意同他来往,要不就是看中了佟家的权势,想要攀个关系得点好处,要么就是跟他一样的纨绔,混在一处不事生产,溜鸟走马。
像这样的,撒了出去几天不回来也是常事儿,谁都没放在心上。隆科多却被四儿拿鞭子逼得快上吊,不管不顾的利用自己一等侍卫的权职报给了康熙。
康熙倒是问了两句,跟佟家人一个思路,先就问了佟国维“可是孩子贪玩了”,佟国维觉得这是儿子小题大做,简直丢了他的脸,竟拿这些小事去烦皇帝,赶紧给康熙请罪。
难道还指望他为了个佟家庶子请九门提督去找人不成托齐合可才被隆科多挤兑过,佟家也不是没往这方面使过力,无奈人家答得敷衍,京里哪里还少这种游荡子,真要一个个去找,那步军统领也别干正事了,天天给人找孩子算了。
银子撒了出去,人却没能找着,等到玉柱失踪的第六天清晨,佟家后巷子里头来了一辆马车,因是下人进出的后门,也没人立时警戒起来,等到中午那车还没人来牵走,守后门的就去掀了帘子一瞧。
他们佟家的宝贝少爷玉柱,两只腿露在外头,身上盖了一层黑色绣万字不到头的绸被子,赤着身子躺在里头。
这下佟家可炸了锅,四儿再悍,也是个当娘的,听了奴才的话出来一看,差点儿厥过去,她那鞭子也用不上了,直接上了手抽了身边奴才的大耳刮子:“快把人抬进来”幸好是在后巷里头,要真是停要府门口,那佟家一辈子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玉柱这样子怎么也要请个大夫来,四儿掀了绸子一看,哪里还不明白,扑在儿子身上“心肝肉”的乱叫唤,差了奴才把隆科多从宫里头叫回来。
他正在当差,强跟人调了班赶了回来,一见儿子身上都是一点一点的红痕,头晕目眩差点没站稳。他总算比四儿有见识许多,把人全赶了出去,只留下心腹在屋子里,四儿只知道坐在床沿哭天抹泪。
隆科多亲自掀了绸子把儿子翻过身去,细细查看,越看心里越火。人是没受什么伤,非但没伤着,身上还抹了一层上好的玫瑰露,皮肤泛着光,乍看上去跟个姑娘没什么分别。
四儿一见了隆科多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上手拎了他的耳朵:“还不叫人请太医去”她的宝贝蛋,也不知道糟了什么罪,这会子还不清醒,显见是给人下了药了。
隆科多却拦了她:“心肝,这可不能请太医,玉柱还没说亲,要是传出去,哪还有好人家能跟他结亲呢。”
照着四儿的脾气听了这话非抽上一鞭子不可,这会儿却是咽了泪咬着牙:“哪个天打五雷轰的东西干出这事儿,你还不赶紧把人找出来,剥了他的皮”
隆科多气得头冒青烟,只等着儿子醒过来认了人就拎着刀杀上门去,谁知到了夜里玉柱人是醒了,却愣是不愿意说一句话,拉过被子蒙住头,隐隐在哭声从里面传出来。
四儿大急,把出了嫁的女儿都招回来了,她从来不是个软和的娘,宅子里也没人敢欺负她的儿女。别家的孩子娘讲道理,她可不会讲道理,直接就上了鞭子,隆科多就跟被驯服的鹰一样,哪个动了四儿,他非把人的眼给啄了不可。
玉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是真不知道那人是谁,总不能说,他记得的就是怎么被那人搬弄得泄出来吧,又是羞又是愧,心里却没了一点怨恨,被四儿急问了两句,竟还巴望着他的阿玛能把人给找出来。
到底不是什么体面事,佟家家里压了下来,却还是有风声传了出去,下人们抬他的时候动静太大,总归有一两个瞧见的,口口相传,可不就变了样子。
玉柱这回是彻底抬不起头了,要是两下里相好,到是风流韵事,可他显见是被人给强了,那人吃完还给送了回来,又算是个什么
他把自己个儿关在屋子里头不出来,四儿急得天天守着他也没用,只好拎了隆科多的耳朵,逼他一定要出这口气。
一直一不声响的佟国维却把儿子叫过来狠骂一通,姜还是老的辣,隆科多没想着的事儿,他想着了,能这么干净利落不留一点痕迹的,除了太子的人,还能是谁,他在心里记下这笔帐,却不能叫隆科多去横着来,拘了他不叫他蹦,又下了狠话:“那一位,如今且还动不起。
、172
启程前一天夜里,周婷同胤禛自有一番缠绵。胤禛这一去,回来的时候正是周婷身子正臃肿,叫胤禛一个人旱上三四个月,也该先叫他尝足了甜头才是。
屋子里玻璃灯上罩上一层纱,帐子里头悬了颗夜明珠,一层层的纱掩着半明半暗的珠光映得一室暧昧。
周婷肚子还没显出来,腰虽不如之前那样纤细,胸却不止长大一点,拿亮纱裹了胸前两团绵软喷香的脂膏,轻移一步就在微微的打颤,那将露未露的地方绣了一只蝶儿,顺着半开的领口往里窥就是紧紧挤在一起裹出深沟的酥胸。
胤禛一声粗气才刚吐出来,周婷身上罩着的玫瑰红披帛就顺着肩滑了下去,磨细了的珍珠贝母粉细细抹在身上,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莹莹烨烨。灯火流转,投到她身上只显得皮肤泛着淡淡的光华,身上的罩衣还没解呢,胤禛的眼睛里就燃起了两团火。
三个月还未过,两人都不敢放纵,既不能走下面那条道,就在别的上头想足了花样,胤禛眼睛虽在着火,心里却一点都不急,在她身上尝过了百般滋味,哪一回不叫他沉陷在里头,要了一回,就又想着下一回。
他的身体乐于这种享受这些,胤禛靠在大迎枕上头不动,手里的书卷却扔在一边,裤子里头那根东西再不肯老实,昂着头支起来,顶端还泛出了露。
踏脚上摆着冬日里才用得上的厚褥子,刚胤禛还觉得奇怪,这会子却容易明白过来,喉头一动撑着手就要坐起来,周婷按住他,挨过去伏在他身上,大腿根磨着那越来越烫的东西,红唇在他下巴的摩挲,又软又暖,这滋味还没尝够,她就动手解了胤禛的裤带。
两人好久都没这样享受这中缓慢细致的爱抚了,那急切的渴求虽也满足了胤禛的需要,但他从本质上还是更喜欢这样靡丽的情挑,一点点灯,一点点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