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那得看他给不给你机会入梦。

总得试试,姚彦眼角发红。

而京都这边,刚从宫宴上回来的司琪也喝了不少,喝了司大顺递上的醒酒汤后,司琪看着书桌上的画。

伸出手在那人脸上摩擦着。

小夫郎怕冷,他得将这边尽快安顿好回去接小夫郎。

大郎,早些睡吧,瞧见他举动的司大顺微叹道。

司琪点头,将画抱在怀里,进了房间。

收到姚彦之前解释的信已经有两个月了,期间他们又通了一次信,现在司琪还真有些想姚彦。

可他不敢在梦里见对方,看着摊在床上的画,司琪就这么坐了半夜。

而这边怎么也入不了梦的姚彦哼唧哼唧的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姚彦匆忙起身,正好与叫他吃饭的姚二对上,姚二见他面色红润,便也松了口气,让你贪杯,快吃饭了。

猪肉还剩下许多,姚彦特意去姚阿么以及姚大姚二家送了些过去。

剩下的猪肉姚彦做成了香辣坨坨肉,放在坛子里,依现在这种天气,可以放三个月也不会坏的,要吃的时候舀出来和材料炒一炒,或者是蒸着吃都行。

刚做完,管事夫郎就上门来了,他嗅着空气中的味儿,双眼发亮。

第二天,周掌柜便跟着一起来了,吃了坨坨肉以后,再次和姚彦签了合同,这是卖菜谱。

姚大姚二瞧着姚彦就做了道菜,便卖出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天价,顿时对姚彦佩服不已。

你啥时候做菜这么厉害了?姚二随口一说。

姚彦将责任往司琪身上推,还不是大郎挑嘴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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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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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我不是,我没有。

第20章恶毒夫郎爱种田

姚大姚二没有怀疑。

而想到以后这酱还得靠他们做,姚彦便盯着他们熬二次酱,有什么不对的便指出来,不过几天,姚大姚二的技术便越发熟练。

十日后,衙差敲锣打鼓的送来了好消息,司琪中了状元!

一时间司家热闹无比,姚彦不得不给黄夫郎几个放假,并且表示食材会停两天再收,毕竟这些客人不会一时半会就没人来的。

司二叔穿着新衣服和司壮一起帮忙招呼客人,别人还没开口呢,他就一口一句,我是状元郎他亲二叔!

姚彦也不和他计较这些,毕竟他说的也是实话。

姚大姚二的夫家以及姚阿么他们都来了,姚大家除了陈山外,便是陈老二和陈老三过来帮忙,整个院子热闹了三天这才安静了不少。

不过送礼过来的姚彦一律没收,推托之词也放在司琪身上。

而司家族人已经开始商量给司琪做状元碑了!

姚彦乐呵呵的表示自己赞助一笔银子,可谁知族人不要,村长说从公款里出。

让姚彦不用操心。

老三,你家这房子要不要重起?

姚大在他回来时问道。

姚彦沉思了一会儿,等大郎回来再商量。

这里到底是司琪的根,司家父么还在这片土地里葬着呢,他是想重起的。

可文中司琪甚少有时间回这里,不是在忙,就是在忙的路上。

司琪回来的时候刚好下了一场雪,姚彦打开院门,便瞧见带着斗笠的司琪站在门口,瞧见他开门,面上带着惊讶,这么早就起了?

确实很早,现在天才蒙蒙亮。

姚彦上前接过他手里的行礼,拉着他的手往院子里走,这叫心有灵犀,你怎么挑这个时候回来?

想早些见你,司琪将他细细地看了一番,没瘦,还胖了些,这很好。

大哥二哥呢?

进了堂屋,还发现周围静悄悄的司琪问道。

回家了,这都快过年了,我给他们放了假,姚彦上前拥住司琪,脑袋放在他的肩膀处,再睡会儿?

司琪之所以选择早一步回来,就是不想和外人周旋,姚彦话音刚落,司琪便将人打包抱起,进了房间

连着三天没出门,等司大顺坐着马车回村时,众人才发现下马车的只有司大顺,不见司琪。

司大顺也懵了,大郎走的快马,按理说比我早到几天才是。

村长慌了,没见到人啊!

围观的福阿么清咳一声,回了。

他也是今儿早上去找姚彦的时候发现的。

啥回了?

司二叔猛地看向福阿么,众人也跟着看了过去。

大郎回了,在家里和他夫郎在一块儿呢,你们可别没眼色啊,福阿么翻了个白眼,大郎这一走就是近一年,还不准两口子说说话?有啥事儿明天再去叨扰。

村长沉吟了一番,点头,说得有道理。

司二叔的脸都青了,有道理?有什么道理!状元郎回来的第一件事儿不是来看他这个亲二叔,躲在屋子里和夫郎亲热算什么道理!

可他只敢这么想,却不敢去打扰的。

毕竟司琪也不同往日了。

中状元了?他中状元了?

王巴之前听见风声是不信的,一直到今儿听送饭的王阿么说司琪已经回来了,也真是中了状元,他才不得不信。

咱们村的风水好啊,王阿么正笑着,等吃流水席的时候,我给你端点回来,让你也沾沾状元郎的喜气,这怪病肯定会好的!

王大哥也点头。

可王巴却狰狞着一张脸看着他们,那姚三哥儿就成了状元夫郎了?

王阿么和王大哥皱眉,想说他不能这么叫姚彦时,就听对方又道。

那我岂不是差点给状元郎戴了绿帽子?王巴舔了舔唇,那我岂不是差点睡了状元的夫郎?!

疯了疯了,快堵住他的嘴!王阿么抖着手指着王巴惊叫。

王大哥黑着脸将王巴打晕,声音低沉,不能让老二留在村里了,万一这话传出去得罪了状元郎,咱们家就完了!

对对对,王阿么抚住自己的心口,你收拾收拾,把老二送到你小舅家去,他离咱们这最远,有他看着,老二想回来也难。

王大哥点头照做。

到了晚上,王阿么和王阿父看着被扛上牛车的王巴,红着眼道,这孩子魔障得厉害,那些话都敢说,真是作孽!

昏迷的王巴就这么被送走了,而王家却没向村里透露一点风声,后来别人问起这事儿的时候,他们也只是说送出去养病了。